贝斯的房间
在披头士的作品序列里,一九六六年发行的《黄色潜水艇》算是摇滚味较淡的曲目。可曲风的多样终究无法改变摇滚的内核:在录制这首听去平平无奇的「民谣」曲目时,约翰·列侬希望将麦克风放在水中,好模拟水下的声音。为了保护麦克风,也为了保护乐队成员,乐队的工程师建议给麦克风套上安全套,随后在放入水中。因此,当约翰·列侬反复唱出那句「We all live in a yellow submarine」时,所有这些声音的确都悬在一艘轻薄透亮的潜水艇之中。 从词源上看,...
在披头士的作品序列里,一九六六年发行的《黄色潜水艇》算是摇滚味较淡的曲目。可曲风的多样终究无法改变摇滚的内核:在录制这首听去平平无奇的「民谣」曲目时,约翰·列侬希望将麦克风放在水中,好模拟水下的声音。为了保护麦克风,也为了保护乐队成员,乐队的工程师建议给麦克风套上安全套,随后在放入水中。因此,当约翰·列侬反复唱出那句「We all live in a yellow submarine」时,所有这些声音的确都悬在一艘轻薄透亮的潜水艇之中。 从词源上看,...
多年以后,我站在洗碗台面前,准会想起韩老师发给我某讲座链接的那个遥远的早晨。当时,我意识到,我获得了研究生时代的第一个学术成就:被某位中文传播学大佬像素级「借鉴」。 其实也不用某来某去,毕竟胡翼青老师——由于我不在传播学系科内,不能具体介绍其学术成就,只能说是我对其学术水平是信任的——已分别在两个论坛/会议(「复旦大学第六届传播与国家治理论坛」与「南京大学高研院学术午餐会」)讲了同样的东西,不论胡老师是否在讲座/发言后给出了参考文献,考虑到讲座/发言内容与我刚发出的论文的一致性,且短期内前后讲了两次,我倾向于认为,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算作「学术不端」行为。...
天变得又冷又黑, 人和地都冻结了, 天地漆黑一片, 什么也看不清。 树种落在那山垭, 男人们背着斧, 女人们背着刀, 将松树砍倒。 树梢倒在沟里, 树干倒在坡上, 树根用不着, 树尖也不要, 只需中间那一节。 把树运到家, 架起锯子拉, 锯声响沉沉, 把那松树, 解剖成四块, 用它来造棺木。 树种长在山那边, 人们背上刀和斧, 去把那松树砍。 将树砍倒在地, 树干倒在沟里, 树梢倒在坡上。 树根用不着, 树梢也不用, 只有中间那一节。...
性别/性相运动及其启发 自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第二波女性主义浪潮以来,社会运动研究既为女性主义运动走上街头提供了理论指引,同时也在其核心议题上受惠于不断发展的女性主义思潮。在《性别与性相运动研究中的新理论方向》(New Theoretical Directions from the Study of Gender and Sexuality Movements)一文中,Wulff 等人尝试梳理社会运动与女性主义的复杂关系,探索两个领域共同的理论基础(尤其是性别与性相运动对整体社会理论研究的影响),并在此基础上设想一种整合了更多女性主义理论资源的新社会运动研究。 如 Wulff 等人所说,现有的社会运动研究仍扎根于男性主义假设,...
主说:「你必用铁杖击打他们,好像打碎陶壶一样粉碎他们。」本文意在解释这不详的预言。可解释性源于意义的丰富性。不明晰的语句无法被解释。这句话源于《圣经》。《圣经》是个暧昧的文本,神学家们以此为生。因此,尽管本文归于悠久的神学传统,读者却也不必抱着神学论争的精神来阅读本文。 前述引文有一直观解释:我们每个人都至少打碎过一个壶,却没人有打碎过一个人(Volk)。可人之于主,正如壶之于我们。主威胁着,要证明这一点。在此,我尝试提出一种全然不同的解释。它由以下前提出发:主眼里的壶与厨师眼里的壶截然不同。事实上,在主的眼中,...
动物分类学给予我们族类的名字——晚期智人(home spiens spiens)——表达了如是观点,即我们要与先于我们的那种人科动物相区分,因为我们有着双重的智慧。鉴于我们的所作所为,这相当可疑。另一方面,智人(homo faber)这个名字(与其说是动物学的,不如说是人类学的)不那么意识形态化。它的意思是,我们属于那种制造事物的类人猿。这是个功能性的术语,因为它允许人们引入以下标准:每当我们在某处发现了某个人科动物,在其附近有一块工场,每当证据清晰表明,某个人科动物在「工场」工作过,...
一个简单的解释:敲响(Klappern)比滑动(Gleiten)更容易被机械化。在汽车和电影放映机出问题时,这一点就相当明显了。可这一解释并不充分。问题之后还有问题:为什么机器会结巴?答案是:因为世界上的一切事物(以及整个世界本身)都会结巴。只有仔细观察才能明白此事。德谟克利特如是怀疑过,可直到普朗克才有人能证明:一切都会量子化。因此,数字(而非字母)与世界相符。它可以被计算,但不能被描述。因此,数字必须脱离字母数字的编码,使自身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