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后人类
海勒以历史复位为基础,试图对抗技术迷狂式的未来妄想与自由人本主义式的田园牧歌,构筑起了一种共享的后人类图景。
海勒以历史复位为基础,试图对抗技术迷狂式的未来妄想与自由人本主义式的田园牧歌,构筑起了一种共享的后人类图景。
在郁达夫的作品中,身体的存在一方面在大量的描写中体现,另一方面则通过多种理论建构,取消了身体本身的物质性与促动性。
「这么说你也曾是个诗人?」 除夕夜里,来找我讨要新年礼物的妹妹突然这么问道。 该怎么定义一个诗人呢,我脑子里冒出了一千个形容词,还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动词,在这些词汇复杂的数目接近无限的组合中,似乎很难找到和我关系密切的那一组。我求助于我心里住着的那位数学家,可是她还在计算,如果我不能在心里再放下一个足够长的算盘或是一台微型计算机,这一缓慢的过程将一直持续到下个月,远远超出提问者的预期。 我最终点了点头。毕竟哪个年轻人没有经历过忧伤,又没有在一两张破烂的纸上留下一些背来的句子?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会背诵诗歌的人都能算作诗人,从大众普遍认同的难度系数来看,古体诗的难度较高,现代诗则低了不少;相应的,古体诗诗人较为尊贵,现代诗诗人便介于疯子和天才之间来回摆动,并且最极致的天才也赶不上写古体诗的。这样看来,如果我声称自己是个写现代诗的,想必不会遭到多少反对,他人最多把我当作一个搬运工,...
这篇文章探讨了两晋南北朝时期的名教和自然之间的关系,以及士大夫阶层在这一问题上的态度和互动。通过分析陈寅恪和鲁迅的文章,揭示了当时社会分裂和变革的主题,以及在乱世中保持独立自由的可能性。
如果人们沉默,石头就会喊叫。
After I kissed you,a sweet darkness came down 在我亲吻你之后,甜蜜的夜色降临 Fingers were search lights, leading the way down 手指找寻着灯,一路朝下 We talk in fingers and thumbs 我们在指尖密语...
登陆 小岛最初是一个无人岛。 最早来到岛上的是一只兔子。兔子原来是大陆上一座森林里的大王,可是有一天她最忠实的护卫突然消失了。起初她并不在意,后来她开始心烦意乱,四处派人打探,最后也只从一位年老的巫师那里得知他去了南方。 经过两天的挣扎,兔子最后决定辞去王位,一直朝南走,经历了数不清的山脉、河流,渡过无边的海面,最后来到了小岛。 对小岛来说,外来客总是危险的存在——好在兔子只来了一只,不然这里就要变成一片荒漠了。 空屋 小岛的北面有一个空荡荡的小屋子。虽然其他地方都住满了人,但还是一直每人往屋子里面住。 「晚上会有奇怪的东西在里面来回游荡。」住在旁边的小仓鼠这么说。 「嗯嗯,有时候还能听到了里面有东西在说话。...
只有在完全处于理论之中时,他才能够将「命运」转化为可实证的物质或某种「努力的结晶」;而一旦历史/现实出场,「命运」就复现了其占卜一般的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