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范与断片:涂尔干与齐美尔理论中的现代性体验
「人是有限的存在……若他不去牵制自己的本性,他就无法超越方方面面的限度……人的本性无法成其自身,除非他受到纪律的约束」
「人是有限的存在……若他不去牵制自己的本性,他就无法超越方方面面的限度……人的本性无法成其自身,除非他受到纪律的约束」
一、emoji 半年以後,她在樓下的便利店裏遇到他。 「還是黃桃嗎?」 「嗯。」 十七塊六,加上一條白色包裝的軟糖。 「要袋子嗎先生。」 「不,不用了。」 「我那天想起來一件事情,」他突然回過頭,「你原來用的是哪個版本?」 「嗯?」買的東西稍微多了一些,收銀員正緩慢地處理著。 「我是說系統版本。」 「系統?」 「手機。」 「是你經常吃的那個。」 「Kik Kat。」 「嗯。應該是的。」 「我前些日子才發現,我們的emoji版本不同。」 「e—...
在我年少的时候我疯狂地迷恋一种蓝色,比夏季天空的蓝淡些,比秋季的深些。那是我用相机捕捉到的第一种颜色,就在收到生日礼物的第二天,略有些惶恐地将礼物盒拆开,然后拿起父亲不知道从哪儿淘来的二手拍立得一通乱按——咔嗒咔嗒,八月十七日的天空之蓝从相纸上呈现出来。 没过多久,在整理照片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最初找到的那缕天空之蓝拥有着一种既忠诚又调笑的怪异品质,它一边将我关于八月十七日的记忆印在相纸上,一边毫无顾忌地宣称它根本没有还原那天的状况,正如一只兔子在半梦半醒间凝视笼边消失的草,浮想联翩却又痛苦不已。兔子没法继续睡下去,草已经消失了,或者根本就没存在过,兔子可以咬破笼子跑出去,但是外面就是镜子,要是透过些微光线的折射出的是红色眼睛中的疯狂,那么那些草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以一种略有些奇怪的隐喻,我刚向你陈述了我和那个拍立得之间较为复杂的关系。我极少严肃对待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过一点点官方强调是不可或缺的:抛开我刚才所担忧的一切,...
尽管奥斯汀从未表示这些故事是真实的,但是她同时也不能指出这些故事是虚假的。倘若奥斯汀真如评论家们所说,是一个道德家与一个幽默家,那么她道德家的一面必然会告诉她,一个故事的道德效果要求读者相信故事(至少在情感上)的真实性。
人们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的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一切已死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活人的脑袋。
在《动物化的后现代》与《游戏性写实主义的诞生》中,东浩纪对AVG游戏的叙事结构进行了分析,并将其统合在「游戏性写实主义」的理论视野下。
在我并不算长的人生里,十二岁那年显得尤为重要。有很多关于儿童期或是青春期的研究尝试证明这一点,通过将一些人生的片段丢进占卜而来的数学公式中,一点点修正模型,添加越来越多的奇怪变量,等待系统验证人生的终极答案——如果不是「十二」就再算一次。 不论那些证明是否可靠,对人生已有不少研究的我至少可以确认,十二岁与十一岁还有十三岁相去不远,同十五岁也可以作些比较。不仅如此,我可以甚至可以断言,如果没有十二岁的那个夏天,就不会有现在的我。许许多多的事情在那一年朝我扑了过来,仿佛只要我将它们良好地排列组合在一起,添加上一些权重与运算符,便能够得到人生的公式。 然而这种略带宿命论的算法同我的生活却多少存在着冲突。大概是因为母亲的判断出了些差错——直到我出生的前一刻她都以为我会是个女孩子——我从生下来就有些女里女气,喜欢同女孩子打闹,往往被人欺负,...
教育改革的特殊性并不在于以技术回应麻烦的「麻烦治理」,而在于政策延时性下「麻烦治理」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