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与占——《金翼》中的两重「命运」
只有在完全处于理论之中时,他才能够将「命运」转化为可实证的物质或某种「努力的结晶」;而一旦历史/现实出场,「命运」就复现了其占卜一般的意涵。
当我们关注的不再是开端时,我们才发现了起源。
只有在完全处于理论之中时,他才能够将「命运」转化为可实证的物质或某种「努力的结晶」;而一旦历史/现实出场,「命运」就复现了其占卜一般的意涵。
谁向女占卜师卜问未来,谁就不知不觉地泄露出未来事物的内部信息,而这样的信息比在女占卜师那里听到的要准确千万倍。
远滕周作或许会回答,神在「误读」,在「改写」。
如此说来,我认为你们人类的 DNA 也不过是一段被设计用来自我储存的程序。生命就像诞生在信息洪流中的一个节点,DNA 对于生命而言,就像是人类的记忆系统一样。
「这样一个年代如此地突出生活的手段内容,与生活的中心的、明确的意义针锋相对。在此之外我想再没有哪个时代是这样。」
「世界上有爱者,也有被爱者,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往往,被爱者仅仅是爱者心底平静地蕴积了好久的那种爱情的触发剂。每一个恋爱的人都多少知道这一点。」
「就是有那么一些经历,它们是无法交流和无法传递的。我们虽然能将它们加以相互比较,但只能从外部进行比较。从一定经验自身来看,他们件件都是一次性的。」
如果认为民族国家是一种「想象的共同体」,那么与任何一个共同体一般,「认同」与「利益」都是维系共同体的重要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