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城寻求意义是否搞错了什么
个体若想理解自己的体验,估测自己的命运,就必须将自己定位到所处的时代。
当我们关注的不再是开端时,我们才发现了起源。
个体若想理解自己的体验,估测自己的命运,就必须将自己定位到所处的时代。
在《社会学的想象力》中,米尔斯提出,社会学要努力让那些私人的、当下的和公共的、历史的发生关联。我们可以把这种努力理解为对下列三种(或两种)关系的处理:一是个人与社会的关系,也就是微观的个人世界和宏观的社会环境;二是历史与当前,即当下的社会结构和历时性的演变;三是公共与私人,或者说社会和政治,即一般意义上的公共领域和私人领域的关系。 显然,我们今天的社会学者或者社会学学生所面对的状况与米尔斯大不相同,无论是宏观的世界环境还是更具体的国家、学科环境都有非常大的差别。在这种状况下,我们不只需要借助这本书去理解我们所处的时代和学术状况,还需要更进一步地思考,我们应该怎么样做出米尔斯式的研究,或者说怎么样在当下的时代中发挥出「社会学的想象力」?这意味着必须要成为米尔斯式的人吗?...
前置介绍 列斐伏尔的短二十世纪 我们今天要介绍的是昂利・列斐伏尔(Henri Lefebvre)的《日常生活批判》。列斐伏尔本人的思想有着非常复杂的脉络,前后期思想也有着非常明确且巨大的变化。当然我们很快会发现,列斐伏尔所有思想上变化的线索都源于他所处的世界和生活,而并不是坐在书斋中闷头苦想的产物。作为一种介绍方式,我简单的列举了这位生命几乎贯穿整个二十世纪的哲学家、社会理论家人生中经历的、参与的或影响的重要事件: (1)法国超现实主义思潮的兴起;(2)法国马克思主义的创立;(3)法国共产党的理论建设与宣传;(4)存在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冲突与融合;(5)法国抵抗法西斯的地下运动,(6)...
人类在已经消灭细菌的宇宙中生活,根本不可能幸福。为了重新在这里注入生命的活力,就必须使细菌活动起来,必须重新引入想象力,发现诗,从而创造人类美好幸福的生活。——巴什拉 二元结构与多重编织 在布迪厄的研究序列中,1982年出版的《国家精英》属于中后期作品。以《区隔》(1976)与《世界的苦难》(1993)为两个端点,伴随着个人在研究场域内位置的转换,布迪厄的研究方法也在不断变化:在《区隔》之前,布迪厄的研究更具结构主义人类学的色彩,较少使用定量资料;在《...
「新视觉」前史 「世纪末」情结与「人」之观念的内在转向 十九、二十世纪之交,伴随着新生产技术的大规模运用、理性主义启蒙理想的破灭与世界权力的整体转移,一种欧洲文明之衰落感紧密关联的「世纪末」(Fin de siècle)情结开始涌现。作为对理性主义的反叛,这种思潮产生的现实契机在于知识分子经历政治活动的挫败后,转而「逃入」对内心世界的关注;其产生的思想契机在于知识分子发觉原先的理论范式无力解释现代个体的生存问题,因为在他们看来,现代 「人」 的「自然」状态(...
让我们想起赫伊津哈的教诲:「游戏创造秩序,游戏就是秩序。」哪怕只是希望将游戏研究玩下去,我们也必须为这些游玩设定好规则,只有这样才可能在混乱的世界中找到「暂时的、有局限的完美」。
在中文语境下,弗雷德・特纳(Fred Turner)是一位研究六十年代反文化与技术之关系的传播学研究者。的确,除去其早期进路类似集体记忆研究的《战斗的回声:美国记忆中的越南战争》一书外,特纳的后两本著作《数字乌托邦》与《民主环境》都与反文化有关,尤其是《数字乌托邦》一书,几乎被看作理解硅谷文化的密钥。然而在其研究脉络的最末端,《民主环境》却呈现出了相当不同的面貌。 在序言中,特纳称《民主环境》所书写的是《数字乌托邦》...